“可是时间太短了,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。你想学皮偶术,我可以全都教给你。可是你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知识,需要时间去实践,在这之前,你什么也干不了。”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,但还是把想说的说了出来:“更别说你连这些知识都没有记下来。”
他的耳朵都通红了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不用不好意思,你跟着我们下去,遇到危险我还得救你,是不是?你要是留在外面,我们在下面有什么不测,你还能帮我们叫外援,对不对啊?”
彬子低头不语。
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说清楚的。
彬子想要帮我,我很暖心,但是现在他的能力不够,我必须让他知道这一点。
否则真的出了事,我后悔都来不及。
好半天彬子才抬起头:“知道了老板,我在外面一边‘写作业’一边等你们成不?”
我笑了,低头开始吃干涩的压缩饼干。
其他几人也搬了小凳子,围着火堆坐了一圈。
吃吃喝喝,天南海北地扯着瞎聊,谁也没提第二天要进山的事情,谁也没提蚩尤印,谁也没提陵庙。
…
翌日。
林子里晚上黑的早,早上亮的也晚,八点多了,还朦朦胧的。
我们一行人换上口袋非常多的猎装(陆有凌说这是猎装,我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),在身上装好了必要的符咒,黄纸,朱砂,糯米,以及人手一罐的黑狗血。
然后又一人背了一个包,背的有食物;水和净化器;洛阳铲,军用铲,绳子,登山镐;七八盏灯,还有十几把狼眼手电。
当然,每个人身上还斜挎着一把AK47,腰间带着一包弹匣。
我觉得即使是天王老子在我们面前,我们都能打出一条路了。
彬子看见枪,兴奋地就差没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