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白欢就给了他一把小手枪防身,然后替他开好了车里的对讲机。
检查了一遍通讯之后,我们就在白欢罗盘的指引下,彬子幽怨的目光中上路了。
又路过了那座孤坟,我不禁想,离这里最近的是终南山景区,还会有谁把人葬在这里?
不过看腐败的样子,孤坟在这里起码有几十年了。
也许那时候这里还没有景区?
就这么胡思乱想着,我们跟着白欢在越来越密的树林里越走越远。
我们行进的方向与终南山背道而驰,白欢这么走一定有她的道理,一路上也没有人说话。
只能听见踩过枯枝烂叶的“咔咔”声。
白欢走在最前面,赫连铭断后。
半路上,苏寻隐拍了拍我的胳膊:“亦隐,你来过终南山吗?”
我想着她可能是觉得一直沉默太尴尬,便说:“没有啊,不过一直想来,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来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。”
身后似乎传来一声叹气:“我也是。”
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。
林子里渐渐热了起来,我还好,其他几个人已经大汗淋漓了。
又走了二十多分钟,白欢才停了下来,指着一处榕树,说:“从那儿开始挖吧。”
我的嘴角抽了抽,放下手里的红箱子,抬头看了看。
我该怎么形容这棵树呢?
枝叶极其茂密,垂到地上的树枝更是数不胜数,有的地方密集到连伸只手进去都难。
“这里……?”陶樊嘴角也抽了抽,有些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