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冷笑一声大的。
帝浅歌目眦欲裂。
“母亲,把你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。”
“啪!”一巴掌。
“你有无数种方法想逼我屈服,但总有一天我会反抗,早比晚好。”
“啪!”又一巴掌。
“十八岁之前,我已经按照你们要求尽力做好一个儿子,现在我已成年,大学开始,你们可以不资助我半分,我也不会再按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帝浅歌拧住儿子的眼皮,沈良臣也走过来,居高临下望着他。
“你想都不要想。”沈良臣冷声,“我已经派人联系京州州长,政大,会给你补发入学资格,京大是系统出错。”
轰——
沈赫卿抬手捏住母亲的手腕,轻松反扣推出去。
“啊!”帝浅歌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啊——!”
瓷器碎片扎到了她的手掌和屁股。
沈赫卿“唰”地从地上站起,身高比父亲高出一个头,带着与母亲相似的癫狂俯视父亲。
“别逼我,父亲。”他抬手指着墙上《正大光明》古籍字画,笑容阴冷。
“私自改学校,我不介意自爆,父亲——”他带着不顾一切的阴鸷,“你敢不敢拉京州州长下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