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黎怒。
打打闹闹的氛围中,陈招娣静静看着,她袖下五指握了又松,松了又握……
待阮现现被褚黎抓到给了个过肩摔,乖乖耷拉着脑袋坐回椅子里,她抬起头鼓起勇气说:
“我,我口语不好,书面还可以,能一起参加吗?”
她的家庭条件其实很好的,双职工家庭,两个孩子,可坏就坏在父母极度的重男轻女,性格养成了敏感自卑。
阮现现看着她,这个同病相怜,前世给过自己温暖的妹子,笑说:
“好啊!明天也要进城,我打个电话问问,如果需要就一起去。
我的建议是需不需要都一起,阅历对往后余生很重要很重要,领导不会介意多一个免费帮工,
当然,我会帮你争取。”
“谢谢你!现现!”陈招娣激动的眼圈红了。
吴学良嗐了声,“口语而已,我那里有英语磁带,待会把录音机借你,多听多跟读就会了。”
吴爸是做教育的,他的英语磁带来路正宗,谁来了也不怕查。
陈招娣被原生家庭伤害到鲜血淋漓的心,正在逐渐被友情治愈,她抱住阮现现纤腰,泪水打湿衣服,
“对不起!对不起!你们对我这么好,我听了温柔挑唆,曾经悄悄在心里怨怪过你们,我……”
阮现现抬起一根手指比到她唇上,脸上没了疯劲,笑容前所未有温柔,“不用说了!”
她都懂!
生活在不健全的原生家庭,上辈子的她也是这般敏感脆弱。
看到相熟的褚黎过的有吃有喝,夜深无人时,她会悄悄怨怪对方为什么不能拉自己一把?
听人挑唆几句就信了,单方面跟褚黎绝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