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看完戏的褚黎吴学良回来,也不用人招待,自己搬凳子坐,自己倒茶。
阮现现又说了一遍去省城当翻译的事,然后问:“褚叔叔有兴趣吗?要不要一起?我记的你英语骂人特别溜。”
那年她上高一,褚黎上高三,学校来了一帮参观的外宾嘴里不干不净,贬低挖苦教学质量差,吃的像猪食……
自以为没人听得懂,被当年还是意气风发的褚黎不重样花式骂了半小时。
自此褚大王凶名更胜从前。
“好啊!”褚黎也回忆起曾经,身上的温文儒雅褪去不少,眸光闪过玩味,“许久没跟那帮人打交道了。”
看着他的样子,阮现现在心底里叹了口气。
没一点故事,没有迫不得已,他们尚算可以的家室谁愿意跑到乡下种地来?
可这位爷不是,褚爷爷铺好的路他不走,跑来乡下镀金,想着褚爷爷模仿褚黎当时的样子她就想笑。
老人家单手搭着沙发,仰着下巴,“未来政坛必有我褚黎一席之地。”
“噗!哈哈哈!”
山大王原来也有这么中二的时期。
看她笑得前俯后仰,褚黎脸黑了,直觉这货在嘲笑自己,好奇宝宝吴学良还问:
“想什么呢?笑的这么开心?”
顶着褚叔叔杀人般的目光,她当场学了一段,前者气笑了,掰着指骨,
“姓阮的,忘了你堂妹当年怎么被我打的满脸开花?你也想试试?”
“看不出来啊!你还打女人?”沐夏惊讶挑眉。
褚黎伸出来想薅她的手立即收了回去,“没有!我打的都不是人。”
“何止,他连老头都打。”阮现现拆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