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一旁的梅瑾开口道:“昨日主子就能坚持蹲马步,今日奴婢还以为主子坚持不住放弃了,习武之人,夏练三伏冬练三九,日积月累,主子不轻言放弃的这份毅力,比旁人强上许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傅砚辞闻言,看向梅久的眼神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梅久心里十分心虚:她今日也就是坚持第二天而已。

    这立意境界不要硬拔,强行拔高,装逼容易打脸。

    傅砚辞忽略梅瑾的话,似笑非笑地看着梅久,“哦?你是这般想的?”

    梅久此时犹如被架在火上烤,她能说她今日一早来堵傅砚辞是要问他生肌膏能不能送人么?

    此刻问,显得自己太心机了。

    她只能硬着头皮咬牙点头说:“奴婢……十分喜欢习武……习武能强健体魄,增强体质……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哪句话取悦到了傅砚辞。

    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也是,你的体力是有点弱。”

    本来梅久没想到什么,可他这意味深长的一眼——

    体质与体力,一字之差,却是差出了不相交不搭噶的平行线。

    她忽地想到之前两人那啥到最后,自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……

    心里莫名黄黄的,脸也有些红红的。

    “那你以后就日日来练吧。”傅砚辞大方地开了口。

    梅久:……

    她此时扎马步,明显感觉大腿在抽搐,只能咬牙皮笑肉不笑道:“多谢大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傅砚辞说了这几句,转身而去,再次从武器架上抽出了长枪。

    那长枪是红缨枪,精钢打造,通体带着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