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之量瞥了一眼蔚然:“这样吧,我下午也没课了,不如你跟我回家,我慢慢想,想出来为止。”
蔚然一愣:“那个……不太方便吧?不如我们找个咖啡厅。”
“小蔚,你这是信不过我?”
“不是不是,是我一个有夫之妇……”
魏之量打断蔚然:“你是吗?”
蔚然像挨了当头一棒。
的确,她不是了,如今她只是余安诚的前妻。
魏之量拦下一辆出租车,给蔚然最后一次机会:“来不来随你!过得越久,我可越记不得余老师当初是怎么说的。”
最后,车门都被魏之量关上了,又被蔚然拉了开。
不多时。
肖宝宝收获满满地走出了育舟教育的大门,却找不着白朗的人和车了,致电白朗,白朗也不接,所以白朗这是把他卸磨杀驴了?
与此同时,白朗的人和车都在魏之量家的楼下。
他一路跟过来,看魏之量和蔚然上了电梯,看电梯停在九楼。
九楼一共七户人家,白朗敲到第四户,是魏之量了。
“谁啊?”魏之量不耐烦道。
“外卖。”
“我没点外卖!”
被白朗这么一搞,魏之量的嗓门也大了。白朗将耳朵贴在门板上,能隐隐听见魏之量的劝酒声:“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啊?小蔚啊,我说什么来着?你就是信不过我。”
白朗的拳头落在门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