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掌握好力度,差点儿把自己活活勒死。
“喂!”蔚然从后面叫住白朗。
白朗回头,隔着几步的距离,看蔚然却像是两个世界。他看着她追了余安诚两年,不亚于一场马拉松,看着她来到了撞线的这一步。她是不会停下的吧?既然不会停下,她还叫他做什么?
蔚然用双手拢着嘴:“你给我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!”
就这?
白朗头也不回地走了,又将围巾向上扯了扯,几乎盖到了眼睛。
不多时,那围巾的边缘便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碴。
总之,白朗七年前搞不懂余安诚为什么非得让蔚然穿裙子挨冻。七年后的今天,他更搞不懂为什么余安诚都跑到大洋彼岸了,蔚然还在穿裙子挨冻。
“余老师的原话?”魏之量嘶了一声,“时间太久了,这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蔚然对魏之量赔笑:“那我先谢谢魏老师了。”
“就口头谢啊?”
“我请魏老师吃饭!”
“你忘了?我刚刚吃饭的时候你就一直在我耳朵边上嗡嗡嗡,我还不够胃胀气?还要再吃一顿?”
“是是是,怪我太心急了。”
白朗在二人身后摘了头盔。
他以为他头痛欲裂是头盔戴久了,摘了才知道,是被气得。
是被蔚然气得。
不是说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吗?
那请问蔚然骄傲的本性上哪去了?当初她对玉树临风、温文儒雅的余安诚唯命是从也就罢了,这姓魏的算什么东西?也要爬到蔚然的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