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在火车上躺好几天了,再闲骨头就生锈了。斌子的托管班咋样?那些孩子还听话吗?”
冯燕冲好友撇撇嘴,中肯的说:
“上午班的孩子很听话、也配合,已经写完作业,开始复习之前学过的知识。下午班都是刺头,作业到今天还没写完。我也真是纳闷,老师留的那点儿作业根本不多,这帮崽子就是不写、就是玩。
我旁敲侧击的跟家长们说了,人家也管孩子,可管完连一天都维持不到,根本没有效果。霍希晨他妈因为这事儿还在我面前掉眼泪,我瞅着都揪心。”
不是家长不管,可就是没有效果。
程瑶见她也跟着着急,耸耸肩,道:
“还是管晚了。打小就给孩子立规矩,不至于成这样。我管他们俩时一个二年级、一个一年级,那会儿刚刚好。这霍希晨开学都五年级了,咋可能管得过来。”
李旺民和李旺家见母亲和燕姨提及“假期作业”,纷纷战术性的挪步离开,回屋赶写。
他俩不仅要写学校留的,还要写二姑留的。车上虽然写了一点但是不够,还得继续。
冯燕看着俩孩子的背影,赞同的“嗯”一声说:
“真是管晚了,那臭小子都敢跟和他妈顶嘴,不过他爸也真是不惯着,当即就拍了一巴掌,我看着都疼。不说那孩子了,你看见旺男和旺君的成绩没?太争气了,比斌子那会儿高出老鼻子了。”
“她俩的成绩有斌子和孩子二姑的功劳,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帮着补,根本考不到这个分儿。”
“斌子不行,还得是二栗,人家可是正经师范大学。俩孩子考上要办席不?啥前儿办?在饭店还是在家?”冯燕好信儿的问着。
依照上江村的风俗,家里有喜事必须摆大席。
想当初刘斌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,她可是摆了三悠(三场),每悠(每场)十五桌,请了全村人还有孩子姑姑那边的人过来吃喜。
当然,那些年在村里随的不少,也是为了往回收收礼。
程瑶笑着摆摆手,没这个打算。
“不得了,顶多在国营饭店放两桌,咱们交好的一起吃顿饭就行。省城这边我也没啥随礼,那么地吧。”
冯燕一听这话忙不迭摇头,好心提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