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里,姜时鸢眉头微皱,有些困惑:“如何?”
我摇头:“暂且无事。只是……”
“感觉前路不妙啊。”
果不其然,路上遇到的流民越来越多。
原先那百来人已经算少了。
见状,我们一行人越发小心谨慎。
流民若是有心,不畏生死,聚众闹事,那可不是玩笑事儿。
我眉头一紧,和蒋生荣吩咐几句。
他了然,当即离开。
过了一个时辰左右,他过来朝我禀报:
“回大人,刚刚小人去打探消息,据说不少人都是因为前段时间家乡发了水灾,无家可归,为了讨口饭吃,便沦为流民。”
“什么地方的?”
“多是岭南上安、清水一地的。”
闻言,我眉头紧皱。
岭南啊……
如今这两天路上遇到的流民越发多了,可见这水灾非同小可,然之前在京中都没听到什么风声。
这一路,怕是不得安稳了。
我心中警惕起来,叫蒋生荣平日里加强戒备。
他领命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