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糕点不是出自文姑娘之手。”宫蓉微微喘/息,脸色已是变得苍白而冷沉。
司徒襄大怒,一把将锦盒狠狠砸在地上:“文姑娘的糕点明明可以让太子妃止呕,贵国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换人易食!简直不把我周馥国放在眼里!”
他朝着身边手下怒喝:“来人!收拾东西回国!本太子要好好对父皇说说,秦南国是怎么对待友邦的!”
安公公脸色惊变,支支吾吾已是说不出话来。
“太子殿下息怒。”宫蓉缓过了三分气,“糕点虽不是文姑娘做的,但是这茶定是她的配方。”
司徒襄面色一变,坐到妻子身边,柔声道:“你怎知这茶水是她的?”
宫蓉望着那落了一地的糕点:“臣妾不仅知道茶是文姑娘配出,还知道这糕点不是出自她之手。只不过不想挑起两国纷争,才勉强一尝,谁知。。。。。。”
糕点虽换,但或许尚可入口。司徒襄恍然大悟,也是明白妻子的一片苦心。
他脸上怒容稍缓,沉声道:“你回去告诉皇帝陛下,就说太子妃只能吃文姑娘做的糕点。要是再换人,休怪本太子不顾礼仪!”
安公公不敢应声,只叩头而去。
出门时,他背上的衣襟都已湿透了。
“公公,多亏文姑娘给了你茶方。不然咱们今天走不出安宁宫,司徒太子也必然大闹啊!”小太监也是吓得瑟瑟发抖。
安公公服侍在皇上/身边多年,也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种阵仗。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什么也没说,马不停蹄就去了御书房。
然而在他到御书房前,大门已是紧闭了。
“幽王殿下在内,公公且稍等吧。”黑衣护卫拦住了安公公。
安公公一怔,但也是转了转眼珠子,立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。
“父皇,杏红春手早在数年前病逝。此乃慈航大师为其写的悼文,就在寺庙中供奉着。”沉时桢将一副卷轴呈上。
慈航大师虽不是空山寺的大师,但他素来喜欢为国为民的侠义之士。杏红春手救人颇多,逝世一事慈航大师也略有耳闻,悲哀之下便落笔写了悼文。
“岂有此理!”皇上望着大师真迹,勃然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