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盏一听叫靳时遇,本就跌宕的心更是起伏,“别,别打。”
她的语调虽然很轻,和往日没什么差别,细听,其实是有些不对劲,有些抖。
落盏呼出一口气,“……陈姨,别报警,我没事。”
陈姨怔了怔,“真没事?”
“我没事……”
落盏顿了顿,又说,“陈姨,你帮我保密好不好?”
这回轮到陈姨愣住了。
落盏是她看着长大的。
陈姨太了解落盏,无欲无求,空空荡荡,这孩子很清醒自己要什么,受过伤后,就更不会让人伤害自己。
顿了顿,陈姨离开了房间门:
“……好。有事的话打我电话。”
她知道落盏这样做有她的理由。
听见脚步声离去,靳灼的手掌才从她的腰侧拿开。
只是刚拿开,她就没有了支撑力道,几乎腿软站不住,虚虚地靠在他的怀里。
他褪去她的半湿透的针织披肩,让它滑到地毯上。
他看见了她的里衣。
还是白天那会他就看见了,是件白色的,修身款。
此时半湿着,灯光下,她贴着胸口的曲线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起伏。
似乎还能看见里面的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