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沈商年做了一个梦,类似于春梦。
潮湿闷热,难以呼吸。
梦里那人掐着他的腰,很用力地掐着。
沈商年疼得腿都在发抖,他陷在枕头里,眼泪和汗水糅在一起,疼得话都说不出来。
那人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颊,指腹很轻柔地揉了揉,温声哄他:“宝宝,不疼的。”
宝宝……
这个词臊沈商年头皮发麻,耳朵更是像被人吹了一口气一样。
他有火都发不出来。
闷闷地想,骗子。
就是很疼。
……
沈商年睁开眼睛,外面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,照亮了整间卧室。
他呼吸有点快,额头出了汗。
好像不是春梦。
而是梦到了那天晚上。
沈商年打开冰箱,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喝了两口,那种燥郁的感觉终于压了下去。
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。
孙鹤炀发来了好几条消息。
孙鹤炀:【年哥,我亲爱的年哥,你醒了吗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