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人,他甚至都懒得吵,会直接疏远。
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任何精力和时间。
“确实没意义。”沈商年说。
宴会结束后,长辈都回去了,同龄人都在侍应生的带领下,去了楼上的KTV。
沈商年恹恹地跟在孙鹤炀身后。
这场小聚会远远比刚刚楼下那场气氛要好,大家都很放松。
孙鹤炀跟几个人跑去玩游戏。
沈商年依旧窝在角落里,他有点困,又不愿意走。
直到旁边坐了人,身上清冽的气息很明显。
他眼睛没睁。
陈之倦帮他整理了一下卫衣两侧的挂绳,说:“还生气?”
沈商年睁开眼睛,他身体侧着,靠在沙发背上,答非所问:“孙鹤炀说,这就是一件小事情,没必要为了这件事生气。”
陈之倦沉默,知道他还没有说完。
沈商年说:“我心眼小,我过不去。”
陈之倦看着他。
沈商年之前染了白毛,颜色褪了,如今又染回了黑色。
白毛虽然衬得他有几分撕漫男的痞帅,但是黑发显得很乖很小的感觉。
包间里灯光斑驳,他眼瞳湿漉漉的:“我就是生气。”
陈之倦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发质还算可以,他动作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