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明大哥说的是,但是天下人又有谁会盯着这里呢?”张恪微微一笑,“都说中原逐鹿,中原才是根本,长安和东都才是所有人眼中的焦点。”
杜如晦咧嘴一笑,“长安和东都距离山东甚远,根本无力顾及,强行为之,反为不美。
最好的办法是蛰伏下来,积蓄力量,待中原发生重大变化时,再择一贤主而奉之,天下自然太平,而王侯将相亦可得矣。”
张恪摇摇头,“克明大哥这也是老成之言,可在我看来,这并非良法,或者说并非最优之法。”
杜如晦笑着抬抬手,“张恪有何高见,我倒是想洗耳恭听。”
“天下者,天下人之天下,有能者得之,有德者居之。”张恪看了看房杜二人,“在天下未定之前,谁才是天下英主?
择一贤者而从之,何谓贤者?
既然所有的选择都是在赌,那么为什么不选自己,奋发图强,自强自立,以身报效天下?
小子虽然不才,短短一月之间,却也南北纵横,取得了一点点成绩。
若得更多人相助,相信这天下事,自然也可伸手管管。
这些时日,我也不想勉强两位哥哥,多说无益,如果有心,可以随我四处看看,权当是看风景了,看看今日之山东,究竟何人之天下!”
张恪笑着站了起来,“新婚燕尔,我打算在庄子里小住几日,大舅哥和克明兄要回家团聚,请自便,不必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