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之情,溢于言表,根本无法控制,张恪也不想控制。
自从来到了隋末,张恪一直努力地在挖李二的墙脚,前面留下了秦琼、程咬金、罗士信,挖了他的武将的根。
没想到现在竟然一下子把最牛叉的两位宰相全给挖到了眼前,又断了李二的文臣的根。
这才是真正地断了李二的左膀右臂,现在的李二怕是想飞也飞不起来了。
看着张恪像个孩子一样欢呼雀跃,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个人相视一笑,这小子虽然很神奇,但是毕竟才十六岁,还是个黄毛孩子呢。
欢喜过后,张恪拉着两个人,“两位兄长,真的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与你们相会,而且还是这样的场景。
大舅哥自然不用多说什么,没想到克明兄竟然是我的证婚人,这份情谊真的是太难得了。”
张恪迅速冷静下来,两位大牛在眼前,如何说服他们愉快地跟着自己去创业,这可是个技术活,先安个证婚人拉拉近乎。
“克明大哥,你刚才说,只有出身高贵、真心为民、一呼百应、兵强马壮的人,才值得你和大舅哥出手相助,此话可当真?”
杜如晦呵呵一笑,他刚才是这么说的,但是说实话,到目前为止他还真的没有见过符合这些条件人。
“两位大哥,年前我到过江都,虽未见过皇上,却也在皇宫里走了两圈儿,也见过虞世基、宇文化及等人,与来护儿大将军、杨义臣杨太仆等人有过交流。
我有一个预感,皇上恐怕是胆子吓破了,再也不复当年的雄心壮志,只想偏安江都等死了。”
张恪慢慢斟酌着词句,“可是你看整个河南河北已经打成一团,江南那边也不太平,杜伏威、李子通等揭竿而起,也在造反。
我敢说,只要皇上一旦出事,整个大隋就会分崩离析,土崩瓦解,到时受苦的还是老百姓。”
房玄龄面色沉重,“是啊,秦失其鹿,天下人共逐之。现在隋失其鹿,又当如何?”
“陈胜吴广不过一介泥腿子,尚可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”张恪稳稳地坐了下来,“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。”
杜如晦抬头看看张恪,“张恪口气不小,却不无道理,当此乱世,当有所作为。
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,恐怕难以有所作为。
且山东、河北都是四战之地,没有险要势守卫,算不得上好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