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和她的期望相反,眼前投下一小片阴影,他走到了近前。
下巴被捏住,抬起来的那一瞬,熟悉的吻落下来。
“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。”季宴礼表达对她刚才赶人行为的不满。
云岁晚推他:“别……,不……能在这儿。”
季宴礼握住她的手,阻止了她抵抗的举动,含着她的唇亲着,明知故问:“那应该在哪儿?”
云岁晚自然说不出来。
他推她的腰,将人推倒在床上,故意问她:“岁晚觉得我们接下来会做什么?”
像在考察一个小朋友。
云岁晚急着躲他的吻,又一次次被拉回来,心里又急又气。
“我……我脚受伤了。”她语气急迫,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不用你动。”季宴礼说,却也时刻注意着她的脚。
云岁晚不满的声音被他堵了回去,手臂箍紧她的后背。
知道到头来不会改变什么,她泄了气,只能被迫认命。
屋里暖气烧得很旺,就算穿短袖也不会觉得冷。
季宴礼衣冠整齐,却与她截然相反,指尖逐渐向下。
云岁晚咬着牙,一开始还会分神听着外面的动静,后来渐渐不太顾得上。
那一瞬间,好似一束烟花在脑子里炸开,震得大脑一片空白,腰肢不自觉弓起,眸心微颤。
意识到他在做什么,云岁晚找回一丝理智,拉他的手臂。
季宴礼起身,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,表情隐忍难耐,眼神压抑又紧窒,露出的小臂青筋盘虬蜿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