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几秒,她摇头。
他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。
接下来专心将药水揉进皮肤里,力道倒是轻了不少。
药水有活血化瘀的功能,不一会儿崴到的地方开始发热,缓解了不适,连带着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。
可能是屋里暖气开得太足了。
云岁晚看着窗外的雪景,漫不经心想着。
“你们报社什么时候休假?”季宴礼突然打破屋里的寂静。
“怎么了?有事?”
云岁晚不敢多说,记者的年假可有可无,如果他有什么事,她甚至可以不休假。
季宴礼抬起眉骨,眸子敛着清淡,仿佛看透了她心中的那点儿小心思,唇角弧度凝着不屑。
“如果我说过段时间带你和微微去旅游,你是不是就没有假期?”
药水抹完了,他停下了动作,却没立即放开她瘦弱的脚踝。
云岁晚用力把脚抽回来,掩饰性地客气道:“谢谢。”
避开了回答他的那句话。
季宴礼起身走进洗手间洗手,两分钟后出来。
“哥,走的时候记得关门,我想睡一会儿。”
云岁晚变相地赶他走。
季宴礼一言不发地看着她,乌眸沉静发暗,脱去了一身严肃正式的西装,依旧压不住他强大的气场。
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,浑身的神经既紧张又警惕,云岁晚祈祷他快点儿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