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娩冷笑了一声,双手紧攥在袖中,压下心中的怒火。
她逼近一步,又问:“昨日那春绯散,真是她一个人能做主的?”
姜浔眉头皱得更深,放下书卷,语气依旧沉稳:“她不过是一时失了分寸,我会罚她几句。你何必咄咄逼人?”
姜娩猛地一声嗤笑:“我被她坑害,怎么是我咄咄逼人了?”
姜浔脸色微变,语气也带了几分压迫:“行了,你与萧珩之本就是要成婚的,何时学来得理不饶人了。”
姜娩听得心口一窒,她很意外,一向明事理讲礼仪的父亲,怎全然分不清此事对错!
“呵。”她冷笑一声,“难怪当初母亲说,你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人了。我也发现了,自姨娘进门后,父亲就被她吹捧得飘飘欲仙,好大喜功,好战好胜,全然不明低调与谦和。”
姜浔眉头一紧,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悦:“你胡说什么?”
姜娩步步逼近,眼神冰冷:“外人都说,是姨娘进门后,母亲郁郁寡欢而亡。但我知道,她是因为看透了父亲的心,才活不下去的!”
“住口!”
姜浔猛地拍案而起,声音低沉如雷。
姜娩却丝毫不退缩,冷笑道:“父亲是因为我说错了,还是因为我说对了,才如此发火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