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些年,她想尽办法想往上一步,可偏偏这个出身,让她始终矮了一截。
姜娩这一席话刺痛了她,也惹怒了她。
万姨娘咬牙切齿:“姜娩,你这个贱……”
“怎么?”姜娩打断她,“被我说得破防了?我娘走了那么多年,你也没能坐上她的位置。不觉得自己可怜吗?”
万姨娘脸色骤变,抬手便想给她一巴掌。
姜娩眼疾手快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声音冷冽:“你动我试试?我告诉你,我既能让姜漓嫁进侯府,自然也能让她被扫地出门!”
万姨娘气得发抖,却挣不开她的手,只能咬牙瞪着她:“姜娩,你别以为在此与我说几句就能证明你的清白!很快就会人尽皆知,你姜娩是一个被人用过的!”
姜娩淡淡扫她一眼,眼底满是不屑:“用过?我姜娩的清白,与男人无关。真要论起来,那也应该是我用了他!”
万姨娘站在原地,胸口剧烈起伏,脸色煞白。
姜娩往外走,声音从门外飘入:“你最在乎的东西,对我来说,不值一提。这些下作手段,此后我是一点也不会忍了,姨娘大可都使出来,只是后果自负。”
门被她重重关上,留下万姨娘一个人站在屋内,眼神呆滞,脸色灰败。
然而姜娩这还没完,她知道,昨日之事绝不可能是万姨娘一人敢做的。
定还有人在纵容她,默许她,让她拿着幌子去设下圈套。
姜娩脚下生风,快步走到了书房。
径直推开门喊道:“父亲。”
姜浔正在看书,见她风风火火闯进来,皱了皱眉头:“何事?”
“父亲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”
姜浔眼睛一转,知她是来讨要说法的,缓缓开口道:“你不是说与萧珩之早已行事吗?姨娘在气头上,让她发泄一下,也不影响你什么。”
“有无影响,父亲心里没数吗?为何对姨娘总是放纵至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