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……会死的……啊啊……热……好热……”
越殊口齿不清地哭叫,被干得有些失去理智了。但是幸好沈彦卿没全部进来,怕伤着他,还留了一截,水光淋漓的停在外面,不甘心地抽弄。被充实的感觉太过骇人,越殊推着他的肩膀,无力地接吻,舌头都被吸在沈彦卿的嘴里含吮,没察觉到修长的指节探入他顺润紧致的后穴,按着他的敏感点慢慢磨蹭。
水太多了,润滑完全足够。
异样的感觉悄悄泛滥开,又一根硬热物抵住了他。越殊被吻着,纵使察觉了也被沈彦卿捏着下巴继续湿热的吻,呜呜地哀叫,但为时已晚。桑玄的阴茎破开他紧窄的穴道,不必担心孩子的问题,他握着越殊的腰,温柔却毫不留情地挺入。
“……太深……疼……疼啊……出、出去……”
“我会让宝贝舒服的……”沙哑蛊惑的嗓音,缭绕在越殊耳边,“放松……放松……啊,抵到了,舒服吗……?”
坚硬的性器顶端抵着越殊后穴里敏感的软肉,柔情蜜意地磨蹭。下身两个穴都被插了,连肉茎也被攥着,到处都沉迷在肉欲情爱里,谁能顶得住这样狂热的温存?越殊睁着迷蒙的泪眼想去拨开那只不让他射的手,但蚍蜉撼树,毫无作用。
“我……我想尿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小骗子。”有人爱怜地低笑,“想尿还是想射?”
还没开始就射了,等他们操完越殊不得虚弱到死掉?后来妻子学会了骗人,非说要尿,趁他们松开手偷偷地射出稀薄的精水,脱力到连呼吸都微弱。明明很爽,非要哭得就像是被暴徒强奸了似的,浑然不知丈夫们有多妒嫉彼此,不仅要争着在他面前表现,甚至床上也都个个比着谁先能让他服软。
一点也不懂如何讨到好。
照顾他的身体,不敢像以前那样激烈的做爱,只好顺着他来,怎么爽怎么顶。越殊敏感点生的都浅,但是男人们天生的侵犯欲望又很难把阴茎留出在外面,忍得满头大汗去操弄那块软肉,眼睛暗沉得骇人。
提起越殊的大腿,看他被插着的下体一片狼藉,吃不住两根肉棍,会阴抽搐着。室内一片淫乱的水声。
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看到妻子在别人怀里被操弄得神志不清是何感想,卑劣的男人阴暗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