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被操服了。
他看着越殊泪湿的小脸,扯出一丝瘆人的笑容。
“别抓……放开、放开我的手……”越殊嘶哑着说,桑玄乖乖地放开他,改去攥着越殊半硬的阴茎。
“啪。”
下一秒,那只纤细的手就落在沈彦卿的脸上了。
一个软绵绵的耳光,又香又软,黏糊糊地打在他的脸上。那个力道,简直让他心都化了。
“看你就烦!!呜呜呜……我、我不是母狗……你才是母狗……”
“……”
桑玄一愣。
他有些促狭地看了沈彦卿一眼,低头甜甜蜜蜜地亲着越殊的脖颈。阴茎抵着越殊的后腰揉磨,找着机会顶一顶臀缝。也许是越殊呆在他怀里有了一些安全感,平日他被沈彦卿操弄的时候只敢哭,顶天说一句“看你就烦”,还是在孕激素的影响下才敢说的,今天倒是第一次反抗,不过……原来他在意这个。
小母狗。
“宝贝不想当小母狗吗?”他温声问,龟头抵着后穴浅浅地顶,攥着越殊的阴茎撸动。
“呜……不、不……你才是狗……”
一群发了情的公狗。
“宝贝胆子真的大了。”沈彦卿笑起来,爱怜地伏下身亲了亲他的唇。肌肉虬结的背肌起伏了几下,把越殊白皙的大腿拉到自己身侧,粗大硕长的性器抵住那处被咬吻得赤红的小口,恶意地厮磨了几下肿大挺立着的小粒,看越殊又哭起来,低沉性感的声音,吐出下流的言辞,“那我是宝贝的公狗……好不好?”
越殊说不出话来了。
热,炽热,滚烫。软得一汪水儿似的肉花颤抖着夹着龟头,下体肌肉绷着,想收紧阴道不给他进来,但怎么敌得过雄性的力气,被舔穴舔得汁液横流,里面又嫩又滑,夹得沈彦卿神色都狰狞起来,要不是越殊怀着孕,必然要把妻子焊死在自己身上那么紧才好。
但现在只能慢慢的。
钝刀子磨肉,一寸寸地进,细窄的女穴慢慢被填满了,艰难地吞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