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到了三月初一,老夫人的西正院散出煮熟的福豆粥,骆宁接到了大嫂递过来的信。
大嫂还真打听到了。
她这个人太软、太怯懦,骆寅与侯夫人都对她不设防。
可人清醒,也只是一瞬间。
骆宁之前也有点轻瞧她,怕她立不起来,只知道哭哭啼啼。哪怕看透了,也劝不了自己站立。
如今才知道,她柔弱外表之下,如此坚毅。受了伤,就绝不回头。果断、坚强甚至有些聪慧。
骆宁看完了她的信,转手烧了。
她喊了秋华:“你拿着我的令牌,去趟雍王府。你照我所言回禀王爷。”
她一一交代。
秋华记下了。
去了半日,秋华回来:“原是管事款待我。听说是您的丫鬟,通禀一声后,王爷真叫进去了。”
她有点意外,也有些发怵。
谁在雍王面前不紧张?
骆宁笑:“王爷怎么说?”
“王爷叫您放心,他心里有数。这点小事,雍王府很容易办到。”秋华道。
骆宁的心,又安静了。她有了位高权重的靠山。
她从容不迫等待着。
侯夫人派人叫骆宁去了东正院。
“这是今年最上等的蜀锦,一匹要两百两银子。我与布匹行的老板相熟,才买了两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