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方才感动顷刻咽了回去。
“殿下为何事忧心?”
耳边传来纪珣的声音。
从纪珣的药室里出来,陆曈轻轻舒了口气。
陆曈:“纪医官……”
陆曈握紧医箱带子。
裴云暎上前,将手中信函呈上:“殿下,之前抓到的人,供词已有眉目。”
纪珣有些感慨。
上次裴云暎送到仁心医馆的那篮茉莉香饼,十分清甜。
掌柜的又道:“不过那也是从前有了。茉莉香饼做着难,又不好保存。听说几年前食鼎轩就没做了,方子倒是没藏,我们从前也试过,就是麻烦又不比别的糕点赚银子,就懒得做了。”
他起身,拉开身后书架木屉,从里拿出两罐新的玉肌膏放到陆曈面前。
她飞快道:“我没用。”
他看向外头煎药的那个小药童。
“本王见过,也就算认识了。”
陆曈一介平人,从西街走到医官院已是不易,然而身处医官院中,仍难免中伤诬陷。伶仃一人,面对流言蜚语也不解释,正如当年在苏南客栈一般,明明身中剧毒还要坚持说无事,世道不公,平人遇到麻烦,总尽可能打掉牙齿和血吞,生生忍受委屈。
先皇一共有五位皇子。
他年幼,又无母族庇佑,从前温吞平凡,仇家都没结下两个。本就无人在意,棋盘重洗后,更如一粒可有可无尘埃被人抛之脑后,言谈都懒得提及几分。
陆曈往后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