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已经死了，脸色惨白中仍然透着刚毅。
最触目惊心的，是他胸口的那个洞穿伤口。
也是绝对的死因。
陈骁眼皮一颤：“是他？”
安心宁缓缓开口：“裴长官说...他是你杀的。”
陈骁点了点头：“当时你也在场，只是你失忆了。”
赵天明指了指照片。
“疯鬼序列，你知道他的天赋是什么吗？”
陈骁放下照片，仔细的回忆了一番，最终轻叹一声：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但我的确一戟杀了他。”
京城序列拿出准备好的文件稿纸，开始解释：
“华夏神将排名第十，扛门神将，觉醒动物：乌龟。”
“天赋原本是SSS级力量型【负重之力】。”
“还有个SS级规则型【玄武镇压】。”
陈骁静静的听着，警告声混杂着人声，让他不得不全身心的投入到对话中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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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