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傅景臣大跨步出了醉逢坐在车上。

    在路上冰冷的风和酒精的刺激之下,大脑显得格外清醒,手指握紧方向盘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走马观花似的在他的脑子里重映。

    眸子骤然缩了下,他一直认为做错了事情就要为此付出代价,没有人可以例外。

    但是如果苏安宛是无辜的呢?

    想到这种可能,傅景臣的心脏像是被人整个攥紧,难受到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这种痛苦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傅景臣没有多想。

    随即给周承打了个电话,声音森寒,“那段监控重新找人鉴定,还有,把段惟带到医院去给叶婉心治疗。”

    傅景臣现在整个人散发着戾气。

    他不敢相信,如果苏安宛什么都没有做那他该怎么办?

    另一边的周承愣了一会立刻应下。

    重新找人鉴定监控应该是怀疑叶小姐的意思。

    但是找国内顶尖外科专家段医生去给叶小姐看病又是?

    算了,总裁的意思少猜,他老老实实办事吧。

    傅景臣的车在醉逢门口停了许久都没开走,门口泊车的门童看着这尊大佛在这停止不动,额上不断冒冷汗。

    他被吓得心惊胆战的,以为是哪里做的不好让这位爷不满意了。

    谁知傅景臣下了车,在门童惊诧的注视下坐进了后座,顺便对他吩咐了声,“过来开车。”

    门童愣了愣,立马反应过来连连应声,动作小心的上了驾驶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