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个放鸽子的就是藏在咱们家里的奸细。”
“岁岁可以帮你问问小鸽子。”
沈蕴文:……
问鸽子?
鸽子又不会说人话怎么问?
伸过小手,轻轻抚抚桌上信鸽的背毛,岁岁不好意思地弯起唇角。
“对不起呀小鸽子,都怪岁岁的金雕,肯定把你抓疼了,岁岁替它向你道歉,你别生气好不好?”
鸽子:“咕咕……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一边叫,它还将小脑袋伸过来在小家伙手上蹭了蹭。
“你真是个好鸽子。”岁岁弯唇向它一笑,“那你能不能告诉我,这个信是谁写的?”
鸽子:“咕咕……不知道名字,是个小姑娘和你差不多。”
岁岁转过脸,看向沈蕴文。
“小鸽子,说写信是个小姑娘,和岁岁差不多。”
沈蕴文:???
它不是一直在“咕咕咕”,这样岁岁都能听懂?
“你……”沈蕴文有些不确定地眨眨眼睛,“你能听懂它说什么?”
岁岁轻轻点头:“不光鸽子,只要是小动物说话,岁岁都能听得懂。”
沈蕴文目瞪口呆。
难怪小家伙能驯服老虎,之前在大宴上还能把猎鹰和金雕训得像孙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