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简的脚步顿住,看了她一眼,
“上来吧,来我房间。”
他的表情有几分冷淡。
说罢转身又上楼。
孤男寡女,独处一室……
苏晚晚有点犹豫,但还是提着裙子跟了上去。
她想把那五十万两银票还给他。
进了房间,陆行简坐到炕边,指着另一侧示意她坐下:
“喝什么茶?”
苏晚晚站在门口心跳得更快,并没有落座,反而掏出准备好的小盒子放到桌子上。
“茶就不用了,这些银票我用不上。”
“我典当出去的那些田产铺子,现在手头还有点紧,等今年江南的盈利结转回来,我补给您。”
这几年她在江南悉心打理嫁妆,湖州的桑田和苏州的棉田都分别建了丝绸作坊和棉布作坊。
与云南的玉器行也达成协议,在江南开了多家玉器店铺,生意越来越火爆。
一年各种加起来也有十来万两银子的利润。
这得益于当年太皇太后周氏的大手笔,给她的嫁妆极其丰厚,田产铺子也都是最好的。
当然,还有许多不可以对人说的业务,比如入股利润极大的海外走私船队,就没必要拿到台面上说了。
陆行简看着桌子上的小盒子,脸色很平静,没有半点表情。
苏晚晚顿了顿,也没有抬头,一鼓作气地说:“之前是我不懂事冒犯了您,以后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