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个救世主,让这朵即将凋零的娇花重新绽放,结出果实。
如果她在宫中生活得很好,他不会再去打扰她。
然而,事与愿违。
他能打听到的,都是她今天被陷害、明天被下毒、后天被刺杀的消息。
他用心浇灌三年的娇花,很可能要凋谢在深宫里。
与其任她凋谢,不如赌一把。
等衍哥儿的哭声告一段落,苏晚晚抹了把脸上的湿润,把孩子抱到腿上轻轻哄着。
萧彬站在原地,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。
这个酒楼地点相对偏僻,也不是饭点,人很少,还算安静。
主要是女人哄孩子的轻声慢语。
这种声音萧彬再熟悉不过。
以前偷偷抱着衍哥儿给她送去后,他都是在门外悄悄听着这种声音,警惕有没有人过来撞见。
衍哥儿很乖。
会说话以后,总是搂着他的脖子,奶声奶气地问:
“伯伯,为什么不能白天去看娘亲?”
“好伯伯,你带我去见娘亲好不好?”
“啵,求求你啦。”
有时候母子俩还拉着他一起玩。
好吃的糕点,温热的茶水,还有屋子里淡淡的奶香味,笑颜如花的女人和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