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被吓得跪到地上才对?
我赶紧跟着裴长青跪下去,装出惶恐的样子,“请公公息怒,当初只是我和义兄的玩笑话,未曾想传到公公耳里,还请公公息怒。”
他好似很满意别人很怕他的样子,曹公公笑着眯了眯眼,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义父。”
“谢公公。”
我赶紧站起身,和皇宫里的人打交道太特么费尽了。
听闻我会看相,刚才说话的那个于大人来了兴趣,“没想到这位陈谷小兄弟还会看相,不如给我看看如何,我倒想知道你能看出些什么。”
不仅是他,另外几人也表示有兴趣,纷纷要我为他们看相。
只不过曹公公没发话,他们也只是说说而已。
曹公公嘴角笑意更甚,“几位大人使不得,皇上有令,金城所有算命术士、道士、相师,但凡和术术有关的人都得赐死,几位大人可不能因为一时兴起,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呀。”
那厮说着还对着皇宫方向拱了拱手,显得多尊敬皇上似的,可我在他语气中没听出半点尊敬的意思。
闻言,刚才兴致浓郁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,第一个开口的于大人更是脸色煞白,不过瞬间就恢复自然,勾起阴冷的嘴角,“原来少公子是要大义灭亲呀,于某佩服佩服。”
“对呀,要是把这装神弄鬼的小儿除掉,皇上知道了,肯定会龙颜大悦。”
“就是就是,这小子是歪门邪道,竟想混进司礼监,你有什么企图!?曹公公慧眼识人,你休想在曹公公的眼皮子地下蒙混过关。”
一个个为了给自己开脱,变着法子把屎盆子扣我头上。
老子在这一句话都没说呢,就成了想混进司礼监了的歪门邪道了!
谁他妈想去当太监?
这古代又没麻药,阉割的疼痛全都得强忍,我可是听说过,阉割之礼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,等于十个人同时切,只有两个人能活下来。
妈的个蛋,这死太监当时怎么不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