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陛下的退位诏书。”
刘喜拿出诏书,让周乾宣读,而后拿给在场的大臣看。
那些大臣看后皆是认为是赵无疆亲笔。
“娘娘,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刘喜笑道:“本来我登基也不会对你怎样,可是你不该背叛陛下,陛下何等英武,一生征战,才打下来之不易的江山,可惜,你竟然和商户侯勾搭到了一起,夜不回宫,在商户侯家里的别墅住下。
商户侯也是好本事,当着陛下的面,给你作诗,云想衣裳花想容,啧啧啧,真是好风流,好胆子,连皇后都敢指染!”
“本宫让你不要胡说!本宫与秦尘清清白白,而且,无论怎样,本宫都不可能和他那样。”柳知画这话都说不出来,也不知道刘喜是怎么想的。
“诗是七国人都听到的,陛下的诏书各位也看到了,如果再不信,我还有一物。”
刘喜拿出玉玺:“陛下玉玺在此!
他临死前特意嘱咐我,传位给我,让我务必杀了商户侯和皇后,替他出气,这商户侯罪该万死,陛下就是被他的台子酒给毒死的,如今龙体就停放在寿皇殿,可以让人检查。”
“宰相大人说的千真万确,我为大梁吏部尚书,当天陛下临死前交代的话,我都听到了,可以作证。”周乾苦涩着脸道。
迟开和崔发也站了出来,表示可以证明。
“刘喜,你这条老.狗,找不到法子对付我了,编造的谎话也太假了,陛下不可能死,他身边一定有一些底牌没用,凭你,还推翻不了他,更加污蔑不了我。”秦尘鄙夷着脸。
完全不会信。
他是知道的,赵无疆身边肯定有人,就比如钱有荣,这些人不出现,他不会信刘喜任何一句话。
“多说无益,把商户侯抓起来,就地斩杀,他的家眷,他的一切,全部杀!”刘喜阴沉着脸。
金吾卫就要动手。
柳知画呵斥道:“本宫看你们谁敢?你可知商户侯是什么人?他不可能毒死陛下,更加不会和本宫有染!”
“是吗?他是什么人?他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小商户,仗着自己修为高深,才华横溢,把皇后都据为己有,真是好大的本事。”刘喜冷笑道。
“他,他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