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我已经在派暗卫去查了,只不过那个人隐藏的太好,偶有端倪,却并无实际证据,我也不敢让暗卫太过深入,怕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啊,清琬,你还有这番见识。侯府以后交给你,我是最放心不过的了。”

    谢清琬低头,隐去眼中的一抹痛色,以前她是不懂的,可是啊,有了上一世的血色教训,她即便不想懂,也非懂不可了。

    “母亲,儿媳愧不敢当,还得靠母亲的决断。”

    侯夫人摆了摆手,“消息都放出去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,听闻侯爷和世子生死未卜,母亲您卧病在床,婉儿又是个大姑娘,什么都不懂,而我呢,又是个新嫁妇,怎么能得到侯府的全权信任?外面人盛传,侯府这次怕是要栽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外面可有什么动静?”

    “侯府现在光剩女眷,这种事情朝廷上不好插手,不过倒是有几家派了他们的夫人过来下了拜贴。就是不知母亲的意思,是见还是不见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……再等等吧,等得越久,他们才会相信我是真的悲伤过度卧病在床。”

    “是,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清琬,婉儿近几日,可还乖巧?”

    “母亲,您就放心吧,妹妹又不是个拎不清的人,近几日她在府里,无聊了就看看闲话本,逛逛园子,和丫鬟说笑几句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我就怕她呀,又出去耍去了,耽误了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多虑了,对了,您近几日要好好将养着身子,我吩咐厨房给您熬了当归红枣排骨汤,给您补气血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清琬,谢谢你,听说你的铺子准备要开张了?”

    “是,母亲,我准备先将胭脂铺开张,酒楼不急,再收拾收拾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个有主见的,母亲也就不多说什么了。只是有一点,这个胭脂铺还有酒楼,你要记住,它们与侯府无关,与你也无关,咱们不能让别人扣上敛财的罪名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,这个我知道,我也嘱咐他们了,让他们记住了这些与侯府毫无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好,那你去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