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皱起了眉头，这句话，自己确实有些无法理解。
既然是高低不同的修行境界，那怎么又会是同等的存在？
这就好比自己如今是缘法境，缘法境之上是破法境。
破法境，从任何方面来说，都分明要高于缘法境，两者完全没有相同的地方。
然而忘老似乎也不准备给姜云详细解释这个问题，接着道：“诸天集域中的那些大天尊，按照我们的说法，就是集境修士。”
“你姜氏真正的族地所在，包括我的家乡，则是属于集境之上！”
姜云追问道：“那集境之上和集境之下，又叫什么名字？”
忘老没有马上回答，但是他的身形却忽然从血脉珠中显露而出，目光注视着姜云，似乎是在考虑，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姜云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直至良久过去之后，忘老终于缓缓开口道：“古，集，灭！”
“三境，从高到低，分别是古境，集境和灭境！”
姜云的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，眉头也是皱的更紧。
对于集境之上，叫做古境，姜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甚至，可以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因为，他早就知道了古的存在，而古也同样来自于四境藏。
据说，古，是诸天集域所有种族，所有修行的起源！
那么，古境，就是集境之上，合情合理。
可是姜云没有想到，集境之下，竟然会是灭境！
灭境，难道指的就是灭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