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的一声！车子猛刹车！停在公路一边。
惯性令曹清芳的身子猛的向前一倾，她心有余悸看着一脸微愠的卓越，嘴巴动了几下，最终还是沉默。
等不到答案的卓越愤愤地走下车，拿出一支烟抽起来，表情阴沉得可怕。
曹清芳也走下车子，看到卓越也抽烟了，她才意识到自己伤了卓越多深！
一个个白色烟圈从卓越的口里吐出来，空气里面弥漫着呛人的烟味。
“清芳，不管怎么样，你一定要跟我去瑞士！今天的你跳的舞……你知不知影响有多大？那些可怕的言论又要袭你而来，你真的承受得了吗？而你爱的那个人一定不会在意你与否受到伤害的，你为什么那么傻？”
卓越说着，一脚踢到路边的一个结满冰的树桩上，脚传来的疼痛让他更烦躁。
“清芳！你这样是践踏自己的尊严，以前的你去了哪里？你的骄傲呢？你的自信呢？你，哎！我快不知怎么说你了！”卓越越来越沉不住气了。
曹清芳依然不说话，她只是紧抿唇，粉拳轻捏着，那支舞可以能让邹桢对她回眸，她觉得值得。
只是，卓越……
“卓越，我们分手吧，我不想彼此继续痛苦下去了。”曹清芳只得割痛道。
卓越非常好，可惜她并不爱他，她不想害了他。
“不要！”突然，卓越抓头嘶吼一声，在夜里异常响亮！
曹清芳看着近乎疯狂的卓越，她怔在那里，不敢再吐一个字来，她明白这种歇斯底疯狂的痛苦，那条弦一旦断了，理智便难以修复回来。
像她！
卓越突然一把抱住曹清芳，全身发抖着，头埋在曹清芳的肩窝那里，痛苦的摇头，他最害怕就是这句话。
“清芳，不要，你不能说这句话。”
雪花纷纷扬扬，落在二人的身上，曹清芳只得痛苦的闭上眼睛，情字如一把无形的刀，伤人无数，她不但伤了自己，还伤了卓越。
明明不爱，却不敢说不爱二字，明明爱着，却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