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出院的日子，周泽衡果然没来。
杨塑一边开车，一边从后视镜打量姜晚。
不得不说，姜晚虽然不如韩桑宁那样美得张扬热烈。但她气质清新，很有自己的味道。
比普通女孩子还是要美上很多，不然当年姜家也不会把她奉献出来。
此刻姜晚头偏向窗外，眼神落寞。
“夫人。”
杨塑忍不住开口。
“总裁今天很忙，不是故意不来接您。”
谁接不一样？即便杨塑没来，她自己打个车也可以回家。
当然这些话姜晚没说，只“嗯”了一声，算是回答。
不过在下车的时候，她倒是开口了？
“杨助理，麻烦你转告周泽衡，离婚协议拟好了，请发给我。”
杨塑有些惊愕，不过还是立马回复，“好的，夫人。”
姜晚自嘲一笑，夫人？她是哪门子夫人？
这周家少奶奶不日就要换人了吧！
倒是张姐怕姜晚怪罪到自己身上，谨慎的要命。
跟着姜晚跑上跑下，一刻不敢离开。
“张姐，你有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