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我扭头。
正好看到了那段长达五十公分的铁枪枪头。
布了锈迹的枪头上,全是一层层的鲜血,此外,还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肉类,结缔组织。
这种无声,冰冷,且极为暴力的恐怖胜过了任何的妖魔鬼怪。
破军尸同志,不吓唬人,他只是生命的收割工。
我们摒了呼吸一动不动。
两秒后。
大铁枪呛的一声,开始徐徐的回抽了。
转眼,铁枪消失。
可就在我们松口气的时候。
轰!
又捅进来了。
这一次,枪尖距离老三胸口仅有不到两公分的长度。
老三咬了牙,满头是汗,但愣是一声没吭。
三爷威武,三爷好定力!
我暗自赞过一句。
铁枪又徐徐回抽了过去……
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,破军尸同志对着这堆碎石头一共捅了四枪。
最险的一次,大枪头擦着我的耳垂,捅到了脑后的空气中,差那么一点,咱的脑瓜子就给捅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