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善果嗯了声,又跟他们聊了会,第二天洛阳城城门一打开,他就和崔志前往长安了。
......
“小心点,别弄出动静让人发现了。”
与此同时,大隋旧都长安城。
长安令杨恭仁这会也正在城外的农田里,指挥着自己几个心腹挖石碑。
杨恭仁今年整五十岁,身材高大面容方正,是隋观王杨雄的嫡长子,自幼年起就随父征战,先后任职过户部左侍郎,甘州刺史。
至于出任长安令,其实也就几个月前的事。
可就算这,也没人敢轻视他,几个心腹一听他发话了,更是立刻就谨慎了起来。
“呵呵。”
杨恭仁也这才满意笑笑,直到那块碑挖出来了,他看了眼,确定就是他们先前埋下的那块,这才对几个心腹道:“抬上车,送到府衙后院,然后你们去请京兆杜氏和韦氏的家主,就说本官有话要问他们。”
说到这的时候,杨恭仁其实心里都在骂娘了。
这谁出的这主意,简直太缺德了。
刻一块写着京兆韦杜,去天五尺的石碑埋地里,然后再挖出来?
这不是要把京兆韦氏和杜氏往死里坑吗?
毕竟皇帝自诩为天,你们却去天五尺?
你们想干啥?惦记皇位啊?
当然,就算觉得缺德,他也得照办。
因为这是他父亲交代的。
“是,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