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真林看向下人问道：“这么说，清风已经起事了？”
这个……
下人怔了一下，“小的也不知道算不算，消息说，姑爷杀了贵南提督之后，便率领随从向京都而来。”
颜如雪脸色微变，“什么？清风来京都？杨家军是不是跟着他？”
下人道：“没有，只有一些随从。”
“可能担心路上被阻截，姑爷是偷偷上路的。”颜如雪明显急了，“他干嘛要回来？人都杀了，还跑回来做什么？”
江海流都杀了，这就等同造反了。
既然已经造反，就这么点人，还赶回京都，那不是送死嘛。
“爹！”
颜如雪连忙看向自己的父亲。
颜真林眼神也微微眯起，“陛下派人去前线拿人，但只有铁手指挥使，并没有其它军队，这说明陛下还是给清风留了一丝余地的。”
“当然，也可能是想看看清风会不会造反。”
“但清风当时只是抗旨，并没有造反，这说明他并不想造反，否则携连胜之威，以西南的情况，西南联军定然能够为他所用。”
“可是现在，他又突然杀了贵南提督，并且轻装上京……”颜真林眉头紧皱，显然也想不明白。
颜如雪则是一脸担忧。
“不对！”
颜真林摇头，“清风行事看似毫无章法，但每每总有深意，眼下这样的情况，他既然敢杀人又敢进京，必然是已经有了办法。”
颜如雪问道：“可是这样的情况，能有什么办法？”
颜真林也很想知道，眸光越发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