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来爱洁,哪里受得了这污秽之物,但现如今他也只能咬着牙忍受着。

    谢锦直起身来,擦了擦自己的眼泪,抽噎地问道:“所以,你为什么不介意这些事情?”

    容惟许垂下眼睑,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肌肤上投下一抹倒影。

    “我在意,也改变不了赐婚的事实,即使你真的喜欢上楚恨别,我也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低低的,透着一股子柔弱。

    说得谢锦更加地心疼了。

    是呀,她赘了别人惟许怎么可能会不在意,平日里也只是强装罢了。

    自己还这样去戳他的心。

    此时的谢锦忽视了所有的不对劲,一心只有愧疚,只想着做些什么来让容惟许开心。

    她想到惟许极好读书,自己幼时还经常被容惟许压着一起看那些晦涩难懂的古籍。

    可她因为上辈子先是读了那么多年的书,后又一直在做牛马,重来一回,她实在是不想努力了,只想做个米虫。

    所以她总是偷偷溜出去和司马英玩,当时把容惟许气得不行。

    后来容惟许也懒得再管自己,她还因此开心了许久。

    刚好她那里还有几本难得的古籍,惟许见了一定欢喜。

    想到这,谢锦连忙表示要将这些赠与容惟许。

    容惟许惊讶地看了眼谢锦:“那可是你母王的遗物,你真要给我?”

    “我母王的遗物多得库房都放不下了,只是一两本书而已。”谢锦不在乎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等我,我现在就去拿过来!”

    说完谢锦就跑了出去,好一段时间后,她才气喘吁吁地回来,谢锦擦了擦汗将手中的古籍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