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利六成。”

    “惟许说,他已有约在前,不可失信。”

    就这?

    司马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惊呼道:“他与别人有约,因而拒了你?”

    “拂林啊拂林,你知不知道上巳节还是什么时日?是未婚男女相看的日子,不过话说这容惟许赘给你,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就这样将王夫给放出去了,你就不怕他给你戴绿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过了!”

    见谢锦的脸色沉了下去,司马英这才发觉自己的多言。

    “呸呸,是愚姊的不是,待会儿拿出酒来,我定与你赔罪。”司马英作势拍了拍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谢锦到底也没真生气,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但她也不想再继续刚刚的话题,遂转而对一旁的花修问道:“今日你倒是乖巧?”

    司马英马上接了这个话头,看着穿回男装的花修调侃道:“今儿个,他不是花修弟弟嘛,自然得做做样子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司马英便收到了一记眼刀。

    原本装着温柔花修,到底掩盖不了平日的做派。

    谢锦也觉得奇了怪了,这花修从小就跟在她们屁股后面捉鸡逗狗的,今日怎么就学起那大家闺秀的做派了?

    她都有些不习惯了。

    但到底是自己的表弟,因而她便笑着对花修安慰道:“不打紧的,既是出来游玩,放松即可。”

    花修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谢锦,依旧不言。

    马车摇摇晃晃的,终于到了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