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英笑着拉住谢锦的手,不甚在意地回道:“你话我可不爱听了,咱们这么多年的好姐们儿,你的喜事我怎么不能来讨杯酒吃吃呢?”

    谢锦瞪了眼将人放进来的仆人,也怪她平日里和这人走得太近。

    就连这样的日子,府中的人也未能将人拦下。

    “以后人进来,先通报一声。”谢锦皱着眉叮嘱。

    “是,王姬。”仆人低眉顺从地应道。

    “哎,你也别怪人家,是我硬闯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谢锦又瞪了眼司马英,冷哼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,既然来了那我事先警告你,我父亲在呢,不要说多余的话,更不要做多余的事。”

    司马英拍了拍胸脯,一脸我做事你放心的模样。

    看得谢锦一言难尽,但人已经来了,她总不能当着一群人的面将她赶出去。

    谢锦拍拍司马英的后背道:“先去与我父亲打声招呼。”

    司马英大步走向前,脸上笑吟吟的,在花父面前作揖道:“老王夫进来可安好?晚辈听闻府中有喜事,故前来道贺。”

    花父脸上挂着笑,即使对方如此打搅依旧态度谦和:“哦,是英娘子啊,倒是许久未见了,你来我们永亲王府自然是欢迎的。”

    “来人,赐座。”

    “哎,让我离拂林近些坐即可。”

    司马英像是到了自己家里一般自如地吩咐着侍从,接着就大喇喇的挨着谢锦直接坐下了。

    仪式继续进行。

    容书和柳飞絮不同,他是媵侍,身份比良侍要高出不少,故而衣装也要华丽不少,只是他这个人存在感不高,有时甚至像空气一样。

    容书率先上前为花父奉上一盏茶,后面是容惟许、楚恨别。

    柳飞絮紧跟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