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谢锦回答,他又说道。

    “想必是喜欢的,不然怎会日日戴着。”

    谢锦转过头,冷冷地望着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容惟许轻笑,原本宛若仙子的面容此时却满是恶意,嘴中的话更像是妖异低语。

    “那玉佩,我本是要赠与杨女君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若不信,不妨去打听打听,杨之齐的属相是否为兔,这是当时我们即将定亲时,我亲手为她选挑选的礼品。”

    听闻,当人听见极为伤心震怒之事时,当下是反应不过来的。

    谢锦想她现在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她觉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生了锈,无法转动丝毫,不然她怎么听不懂容惟许话中的意思呢?

    她下意识继续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容惟许温柔地笑着,说出的话却如利剑一般冰冷无情:“我知你把那物当做我们之间的定情之物,但你未曾想到吧,那物从来不曾属于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谢锦愣愣地看着依旧美丽如昔的容惟许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这人也不曾属于过她。

    即使她得人的身子,即使她已经将人赘了回去。

    谢锦有些无力地将曾经视若珍宝的玉佩扯了下来,轻轻放在了桌上。

    她承认,容惟许赢了。

    她现在也不想探寻曾经容惟许将这物赠与自己是出于怨恨报复,还是其他。

    她现在只觉着这一切都没劲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