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白彻摇了摇头,道:“清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但是......”
“你还知道是为你好?”清儿不屑地反驳,“我还以为你不识好歹呢,还但是什么啊......”
“清儿,休得胡闹!”一声严厉的呵斥,“你去让他分心么?你嫌他死得不够快?”
“婵静,你们带清儿和凤儿先回去。”荑寒冷声命令道。
“是,师叔。”婵静几人点了点头后,带走了二人。
见几人走远,荑寒冷冷地看着白彻,道:“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说的话吧。”
“自然记得。”白彻点了点头,他看着荑寒,眉头紧锁,问道:“不知前辈还有何吩咐。”
“记得就好。我只是特意提醒你一番。”荑寒冷声,顿了顿,荑寒淡淡地道:“你可别死了。”
说罢,荑寒的身子化作一道流光飞走。
白彻也是一阵无语,这至于特地提醒一番吗?还是说这大宗门都是这种德性?那以后还是不要加入什么宗门了。
白彻则坐在飞行法器上,向血傀门的方向出发。
“血傀门......”白彻喃喃,“我不管你们有何目的,欺我家人,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。”
“......我的实力确实还有待提升。”
“但是,我有壶爷啊......”
想到这时,白彻笑了笑,他将青铜壶拿出,但青铜壶却没有反应。
“壶爷?壶爷?”白彻呼唤着青铜壶,依旧没有回应。
白彻一愣,难道这青铜壶又在沉睡?但这青铜壶之前明显是活蹦乱跳的,这些天,又没怎么让他出手,他怎么会是沉睡呢?
那么,这必然就是一个装睡的壶,就像一句话: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“除非给他一些刺激。”白彻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