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闻邵兄高作。”
抚花衿沾露微香染玉蹄
白锦卿听到下联,不禁一拍手。
“好!好一个漫步花丛,信马由缰的少年郎!邵兄对得太好了,在下心悦诚服。”
说完此话,白锦卿对着邵曦深施一礼,看得出是诚心诚意。
邵曦见状也急忙回礼,口中言道:“白兄过谦了,今日得遇白兄才是在下的幸事。”
白锦卿拱手道:“不知邵兄可愿与在下做个朋友?”
“蒙白兄不弃,在下正求之不得,今后还请白兄多加指点。”
“客气话就不说了,回头你我二人一同去喝酒。”
“正有此意。”
二人哈哈一笑,结束了这场比试,各自回了自己的座位。
在座的众学子也被二人的精彩表现所打动,纷纷称赞二人的文采。
有了解内情之人对一旁的人提到,这白锦卿正是白景年之子,白鼎公的孙子,如今邵曦过了他这一关,等于是一只脚踏进了白鹭学院,众人听后羡慕不已。
此时坐于石台之上主位的白鼎公也对邵曦产生了兴趣,探身对台下的杜文启问道:“我适才听闻你于门前与一少年对了数联,可是此人?”
杜文启急忙躬身拱手回道:“正是此人,只因其他人在应对之时他私自插言,我才与他对了数联。”
“哦?那结果如何呀?”
杜文启面色尴尬地回道:“此子虽有些狂傲,但不得不承认其的确才思敏捷,应对自如。”
“嗯,看来今年这诗会倒是有趣一些。”
见白鼎公都对邵曦有些赞许,杜文启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,只是方才之事让他此时心中仍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