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来,今年高考阅卷的可能性无限趋向于零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,庄老师,你上回刻的卷子,棉纺厂的领导对你表示肯定,希望你再多准备一些,当然也是有偿的,一张五毛钱,由棉纺厂出,你不用担心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的庄超英,怎么回到办公室都不记得,只觉得浑浑噩噩的。

    连厂办妇联都知道他动手打老婆的事情了!

    这叫在普通职工家里,打老婆最多被呵斥几句,但是他不一样,他是为人师表的老师,是教书育人的职业工作者!

    将来还要不要评职称?

    还要不要晋升?

    一个道德败坏的标签,你还想带毕业班?

    直接给你塞到校办工厂去印制考卷。

    “钱彬,你说这小家伙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?会不会是黄健跟他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看着手上满是拼音和狗刨的字迹,钱老苦笑着,找了人将大致意思填补清楚,才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。

    “黄健我跟他这么多年的发小,他做事情有分寸的,怎么会跟一个孩子说这个?会不会是爸你自己一高兴说漏嘴的?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,你以为我是你啊?不过这件事情你得办得漂亮点!黄家丫头这么好的姑娘,怎么就遇到这种人家?当初要是嫁给你,或者你二哥就好了。哎,可惜了!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!”

    “爸爸,你上回让我查的人,有消息了,此刻也在苏州第二棉纺厂!”

    “这么巧?她身边还有其他人吗?”

    “档案上只说是孤儿...你知道的,很多东西...”

    钱老抬手虚压了压,“别说了,尽快安排我们见一面!”

    “这次黄健从苏州压缩机厂弄回来的电冰箱可是帮了大忙了,要不是只有五张票,要的人都快排长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