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徐猛这么说,陆言也没打算纠缠,“算了,打猎这事情还是要将运气的。”
陆言摆了摆手,往东边去了。
“呸,这小子装什么!”徐三啐了一口。
“老三!你刚才没看到么?”徐猛沉着脸。
“看到什么?”徐三有些不耐。
“陆二郎的背篓里至少装了两头野鸡!”徐猛说道,“人家已经有了收获,咱们这么多人却是一无所获!”
“就他!这小子不会是抢在前面,偷拿了咱们的猎物吧!”徐三突然跳了起来。
“闭嘴!”徐猛低喝一声,“我刚才看过了陷阱和他的猎物,那不是中了陷阱的,而是陆二郎猎到的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,他就是一个无赖,之前连弓都没摸过”徐三依然不肯相信。
陆言离开水潭,不多远又发现一条兽径,再次布置了陷阱。
顺便还采了两株鸡头参,挖了一些马齿苋和灰灰菜。
又打到一只野鸡,眼看着天色不早,陆言便下了山。
陆言走在独木桥上,夕阳倒映着河水流淌。
溪边,一个丰腴的少妇正在用木棍捶打着衣服。
是住在隔壁的欣玉嫂子。
这少妇就像是熟透的蜜桃,生得胸鼓臀圆,此时衣服前襟沾上水贴在胸前,那鼓鼓囊囊正随着她捶打的动作一晃一晃,晃得人眼花。
让陆言不由多看了一眼,两眼,三眼。
“陆二郎,你瞧什么呢!”
陆言回过神来,正瞧着欣玉嫂子抱着胸,面色不善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