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那沐无言大名从新沅郡连着巍郡传到我们鱼禾郡,还有谁没听说过程亭候家里的丑事。”
“唉,可别这么说,看慕雪侄女脸都变了。”
白旭两位弟弟的妻子与女儿也不厌其烦的添油加醋。平日里埋在这白家嫡传长女的影子后面,今日倒能好好的出口气。
“你们一唱一和的可有意思?”白慕雪冷冷说道。
“哪有呀,这不是怕堂姐失了分寸,败坏了白家名声。”
“在这乱嚼舌根,白家有你们已经没什么名声可言。”
“出去没多久都成什么模样了!看看跟这种人鬼混的结果。”
“您这话什么意思?”她自然知道外界对她的流言,只是没想到父亲这般不看好沐无言。
“你知道郡里都是怎么传的嘛?你可是有婚约的人。”
鱼禾郡内谁人不知,白家长女身旁常有一黑衣男子在旁出谋划策。整治军队、发放救济物资无不并行于市,多在传二人互有情谊。
“一个我不熟悉的人,凭什么要我嫁给他?我带他回白府就是告诉您我的决心。”
“你把这人带到家里有经过我们同意嘛!”
“难道我的婚约你们和我商量了么?”
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!这些年你读的书都到哪里去了!”
“多亏父亲让我领兵在外,明白真正的道理,知道自己该走什么路。”
父女二人互不相让,直至白旭大怒之下拍桌,惊得下坐各席都不敢开口。
“真以为翅膀硬了!在这都不知道谁做主了嘛?”
“不敢,您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,然孙子明,我死也不嫁。”
“就因为那个孽种!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