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映安也不勉强,两人在校门口碰到了阮软和宋时泽。
宋时泽老远就冲着清染吹口哨,阮软白了他一眼,昔日二世祖竟不情不愿的放下了吹口哨的手,软趴趴的服了软。
清染瞳孔地震,真想向阮软请教驭夫之法,但仔细一想,她哪来的夫?
还是算了吧,以后再说。
清染和谢映安向着他们走过去,清染问他们:“你们在校门口干嘛?”
阮软笑嘻嘻的挽她手臂:“我在等你啊。”
还不忘小心翼翼的看谢映安一眼,但凡她安哥对她挽染染手臂有半点不悦,她就立即松开。
好在谢映安只是淡淡看了一眼,有不喜,但应该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。
清染看向宋时泽,意味不言而喻:那这货等在校门口又在干嘛?
宋时泽没有自知之明,他从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他看着清染:“也没啥,就是想提前知道,你这次考的怎么样?毕竟我可是赌了你能进年级前十的。”
清染瞪大眼睛:“啥?”
你们在说啥?
还有哪天谢映安说的‘别让他输’,输什么?她错过了什么?
宋时泽一脸大无语,“校吧里赌你这次能不能考进年级前十的事,你不知道吗?”
清染: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这段时间她哪里有空看手机?每天学习的时间都不够。
这次考试不允许带手机,但是这个规定对谢映安和宋时泽来说就是个屁。
宋时泽还没打开手机,清染就被谢映安拉了过去。
清染从谢映安手里接过手机看,校吧里的投票活动在前天就截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