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小子,莫要被所谓的境界所困,这是老头子我一辈子才悟出的道理!”
李太白洋洋洒洒跟叶小碟讲了许多他听不懂的话,时而激动时而愤慨,或有笑颜时叶小碟也不敢靠近,生怕太师叔祖一时兴起一巴掌拍死自己。
话毕许久,李太白即听不到拍手叫好也无附和,不禁皱起眉头看向叶小碟。
叶小碟知道太师叔祖在等待自己,沉吟了许久才缓步向前,小声问道。
“太师叔祖,我真的可以跟您老人家一样吗?那么高?”
叶小碟比了一个很高的手势,这个高度在他的眼中已经是顶天的高手了。
看着叶小碟认真又期待的神情,李太白不由得撇了撇嘴,“若你重新投胎,或许还有希望。”
“唉!”
太师叔祖的答案虽在意料之中,但叶小碟还是忍不住的叹息。
“太师叔祖,您老人家的话咱们在自己的窝里横上一横也就算了,切不可出去胡说。虽说您老人家神威盖世,但终究还有一个寡不敌众的说法不是!”
叶小碟轻声劝慰着,同时将手中的长靴抓牢,一面被恼羞成怒的太师叔祖拿去泄愤。
李太白横眉冷对,正要跟叶小碟争辩出个所以然来,可见叶小碟指向堵着唯一喜爱山小路的无字碑时,李太白整个人的气焰瞬间萎靡了下去,随后“咚!”的一声闷响,叶小碟又被老人一个板栗镶嵌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