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曦没想到他们是来要签名和合照的。
这点小事她当然不可能拒绝。
“当然可以，那你们是要我和金银岚的联名签，还是单独签？”
柯元元等人眼里瞬间光芒万丈，不约而同选择了——
“都要！”
成年人才做选择呢，他们还小！必须都要！
明曦：……
“好的。”
让明曦更没有想到的是，柯元元等人的行为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。
其他被淘汰的学员都涌了过来，开始排队要签名和合照。
其中甚至包括了北羿专高那批人。
明曦虽然意外，但没有厚此薄彼，给所有来要签名的都签了to签、合了照。
她记得每个人的名字和性格，所以to签的内容写得很真挚。
很多女生都忍不住哭了。
一部分感性的男生也没忍住。
“明神加油！”
“明神，你可一定要照顾好金银岚它们啊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明神，记得多在萌博上发金银岚和你自己的照片，我会想你们的……”
“明神，我可以抱抱你吗？”